第1章 欲望来临

        我可以算是一个很倾向于赞美女人的男人,我也曾经从看过的名著中摘录过很多描写女人的美丽语言,可以说女人的形象在我的心目中总是美好的,甚至可以说是神圣的。

        很久以前,大概是在我读大学的时候,不知是在哪一本书上看到这样一句话:女人是一部复杂的机器,常常有些零件需要修补。

        是谁说的也记不清了,反正是一位外国的著名作家。

        我当时对此并不赞同,认为说的太有点不可思议,甚至认为把女人比作机器,是在诋毁女人,也说得太笼统。

        在我的心里,有生命的女人,怎么能用钢铁造成的没有生命的机器来作比较呢?

        女人是多么的纯洁可爱啊?

        我甚至很喜欢贾宝玉说的那句话:女人是水做的骨肉。

        而水应该比机器要更形象,因为水是有柔情的一面。

        也许是那是还没有恋爱,虽然每天和女生接触,但都是生活方面的,等到恋爱的时候,我才有点觉得这句话有点意思,等到结过婚以后,就更感到这句话是多么的神奇和有哲里了。

        我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了乡的城里工作,并结婚生子,对于自己的妻子,我是用尽了所有的心思才追到手的,其中的痛苦曲折让我几乎掉了一层皮。

        婚后近八年的夫妻生活,已经把我从一个不谙世事的男青年磨练成了一个生活的哲学家,昔日的感情淡化了,对于夫妻间的性生活也感到没有了当初的新鲜感,心里边开始浮躁起来。

        不是我有多坏,其实我一直是一个对爱情忠贞的人,对于妻子的爱也没有降低的成分,每天晚上的那点事总是还说过去的,也很喜欢,这主要与我的妻子是个美丽的女人有关,不然我怎么会玩命的追求呢?

        我每当看到漂亮的女人,虽然也要看几眼,但总不会想到和她上床的事,所以妻子对我也是十分的忠贞,没有任何的散言碎语来攻击我们,我们的家庭很幸福。

        世上的事都是多变的,而对于一个人来说,这种变化有时又内在的,虽然不像火山爆发的那样外露,可是却更像是火山爆发前内部激烈摩擦翻滚的情况,一旦爆发,那将是不可阻挡的火焰。

        足以毁坏附近的一切有生命和无生命的东西。

        一切都是从我到外地工作以后开始变化的,由于感情和生理上不能得到自然的倾泻,开始不断地寻求刺激。

        经过一段时间的摸索后,我感觉到,只要你放开了思想包袱,就会觉得外面的生活很精彩,特别是女人方面,现在的时代,真的给男人带来了很多采摘野花的机会。

        但是我并不是十分随便的男人,我不想和那些不熟悉的女人乱搞,于是就想起了我家隔壁的少妇,她虽然没有我的老婆漂亮,但是却年轻性感。

        于是,我每一次回家的时候,都有一种比以往更急切的心情,特别是快到家的时候,恨不得变成一只大雁飞在空中,然后在楼前盘旋,好窥探我的隔壁的女人是否一个人在家。

        她叫李玲,丈夫远在千里之外的边疆地区做生意,每年只在冬天回来一次,大约一个月时间就回去了。

        本来她和他是在一起的,可是结婚后就不去了,因为他是独子,身体多病又寡居的母亲住在乡下,常需要有人照顾,而且她也不习惯他那里的生活,玲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到乡下去看望婆婆。

        我以前在家工作的时候,从未和她有过多的接触,也没有觉得她的美丽,也就是我到外地工作第一次回来的时候,正好玲的丈夫也回来了,两个男人都不在家的女人,不知不觉中就交往了起来,我想总是生活中遇到一个人不能对付的事情时不由自主的交往起来的。

        于是我们两家有了第一次小聚,可是玲的丈夫不到春节就走了,说每年春节时都有一两笔大生意可做。

        我老婆是医生,第一次聚会就当着他们夫妻俩的面说:“结婚快两年了,怎么还不要个孩子呀?”

        我觉得老婆多管闲事,就说:“人家不想要呗,又不是不能生!”

        可没想到我这句话得罪了玲,她很长时间没有理我。

        其实我当时生气的原因是我的妻子生孩子也很晚,却还要去说人家,真是没话找话。

        不过,两家只有两个女人在家,相处的总会一天比一天好的,也许是同病相怜吧。

        有一回,是在夏天刚到的时候,我刚回来的第二天早上,玲来敲门,不住的喊:林巧姐,开门!”

        我妻子刚从我身上下来,她开门让玲进来时,我还赤身的躺在床上。

        生理上得到极大满足的妻子,春光满面,看到她衣容不整的样子,玲感到很好奇,边说边到卧室里来,见到我的样子,很是不好意思的出去了,还骂我老婆说:“我说你怎么睡到这时才起来,原来是…怎么也不告诉我一声啊?真没出息!”

        又过了一天,我妻子经过两夜的爱抚,高高兴兴的上班去了,谁知中午打电话回来说临时出差到省城有事,第二天晚上才回来。

        每次回来的时候,我母亲都要把我的儿子接走的,我老婆曾说:“老太婆真的是善解人意。”嘴里说着,身体就翻到我的身上,象猫一样舔试我的身体。

        过了一段时间,一天晚上,由于天气已经很热了,我就到楼下散步,玲刚好下班回来,手里提着电瓶。

        我立即上前接过来,只听她说:“注意你的身子,还能提动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一句话又激起我的性欲来,嘴里就顺势说:“今天出差了,明天才回来呢!”我们一下子都不好意思说下去了。

        我把电瓶放在她的客厅里,又帮她插在插座里充电。

        当我起来时,只见她已经从冰箱里端出了切好的西瓜,因为是初夏,大批的西瓜还没有上市,我想这时的西瓜一定很甜,我拿起就要吃,她又好象想起什么,立即伸手阻止我说:“太凉了,现在不能吃吧,等一会吧。”

        我的脸一下子红了,她也是。

        她走进卧室不说话,我跟进去,也不说话。

        她坐在床上,我从低低的领口,看到她激烈起伏的双乳。

        我虽已经不是烈火,可她却是干柴。

        我伸手间,她张开双臂,一种全新的感觉,瞬间遍及我的身体,她的肌肤雪白细嫩。

        当我进入时,她一声尖叫让我更加亢奋,她的手不停的在我身上乱抓,身体不停的扭动,不一会我就泄了,我知道她还没有满足。

        第二次时,我们都轻柔的动作着,细心的品味着彼此的爱抚和感受。

        她不停的叫喊着:“好!好!再快点…”

        我一夜都在她的床上度过,她第二天早上打电话请了假,我们睡到中午才起来,她为我做了丰盛的饭菜,那几块西瓜终究没有让我吃。

        自那以后,为了能够和玲做爱,我有时提前一天回来,和她在外面开房。

        她往往对我说:“留着点,给你老婆!”而这样的关心往往起到反作用,当我再次压上她身体时,她却无力拒绝。

        而当妻子觉得我身体不如从前时,我说刚生过病,然后就不再过分的要求我的爱抚了。

        后来我就在和玲爱抚时,就真的留着点,最起码不要让老婆怀疑。

        我和玲在一起总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的容貌虽然不是最漂亮的,但是却透露出一般女人没有的性感,那总是湿漉漉的嘴唇好象是一口泉眼,当我们的嘴唇接触时,有好多的水流到我的干枯的嘴里,是一种难以想象的满足。

        我有一次和她边做爱边亲吻时说:“你的嘴唇就象是舒淇的嘴,好惹人想亲近。”她说:“我老公从来没有这样说过我,到底是有文化的人,懂得欣赏女人。”

        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她是不特别爱她丈夫的,她说他又胖又矮,连作爱都没有耐心,从来没有超过五分钟的。

        可是她的母亲特别喜欢他,因为他很能干,恋爱时常帮她家干家务活,玲的父亲去世的很早,觉得家里没有个男人不行,玲拗不过她的母亲,就嫁给了他。

        当年他就和朋友到外地做生意了,玲不想和他要孩子,也就是觉得他太丑。

        和玲作爱的时候,她喜欢先睁大眼睛看着我用力,等到快感来临时,就闭上眼睛,双唇微长着喘气,发出细细的尖叫。

        我有时不愿听到这种叫声,我怕被人听到,可是过后她全然不知,说是不由自主的就叫了起来,她说和自己丈夫做时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所以一开始就闭上眼睛,而她丈夫还以为她兴奋了呢!

        我有时感到她的欲望太强了,当我不行时,她就用手帮我抚弄,这种矫情和温柔是我老婆不能给我的。

        我问她为什么会这样,她就说:“我已经知道女人的快乐了,以前没有,我要好好的享受,你不会和我长久的,我要好好的珍惜!”

        有一段时间,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太多,好长时间没有回来。

        可是有一天,大概是快立秋的时候,玲突然出现在我下班的必经之路,我吓了一跳,然而我还是留下了她,一直住了十几天。

        大约一个月后,她从她丈夫的地方给我打来了电话,她告诉我说怀上了我的孩子,她来找我就是要孩子的,到她丈夫那里去,是为了让他不至于怀疑是别人的孩子。

        我原以为自己很清楚,和玲一起不可能有情感上的纠葛,也不会有后顾之忧,觉得玲和我在一起只是为了得到生理上的满足。

        可是我的想法太单纯了,没有想到她会来这一手。

        她感觉到我很生气,就说:“我们结束了,因为我不愿意看到你妻子得不到丈夫的关爱,我只要一个英俊的孩子,我这次去找你就是这个目的,我知道我快离不开上你了,但是现在看到你的样子,我除了离开别无所求。”

        第二年,春天快过去的时候,玲生下了一个漂亮的男孩,她很高兴,的心里却很担心害怕。

        可是我的老婆却没有一点怀疑,只是开玩笑的说:“她的男人这么丑,怎么会生下这么一个漂亮的儿子?比我们的孩子还漂亮。”

        我说:“林巧啊,林巧!亏你还是学医的,连遗传和变异都不懂。”

        我和玲的结束虽然是她先说出来的,可也是我心里的选择,也是唯一正确的选择,如果继续下去,一切必将暴露无遗,我感到在感情上,女人有时也很坚决。

        我一直不敢面对玲,可有一次还是遇到了,她抱着孩子对着我笑着,笑的很甜,就象我第一次站在她床前看她胸部时的那种笑。

        可是她不再会伸开双臂接纳我了,因为她的双臂间抱着我的孩子。

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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